铁拳打破保护伞
铁拳打破保护伞
——韶关市查处涉赌商业贿赂案纪实
——韶关市查处涉赌商业贿赂案纪实
记者 孙崇鸽 翁键
2012年2月15日，一队由广东省公安厅指挥的广州特警突然出现在韶关市，对韶关市武江区两家赌博游戏机场所进行了查处，现场抓获涉嫌参赌人员47人，查扣赌博游戏机49台。广东省纪委也向韶关市纪委转送了武江区部分游戏机营业厅内赌博猖獗的暗访材料，要求对可能存在的国家公职人员充当保护伞问题进行调查。
韶关市纪委接报当天就召集纪委、监察局、公安局、检察院等部门成立专案组，并立即展开调查。有关部门在查处本案过程中“拔出萝卜带出泥”，发现此案背后的确涉及部分公安干警充当非法赌博游戏经营场所保护伞问题。
目前，已有6名涉案公安干警被移送检察机关立案侦查，包括韶关市公安局浈江分局副局长徐某、韶关市公安局治安管理支队四大队大队长余某、武江分局刑事侦查大队大队长周某、浈江分局治安管理二大队大队长林某、西河派出所所长陈某、西联派出所所长王某，而6名涉案游戏经营场所经营者也已经被刑事拘留。此案成为广东省深入打击商业贿赂的典型案件，得到了广东省有关部门的充分肯定。
花钱“买”来的保护伞
不法分子通过拉拢腐蚀政法系统、执法部门公职人员，实现公权力与团伙犯罪捆绑发展
韶关市委接到广东省纪委和省公安厅的情况通报后，专门召开会议研究。会议要求由韶关市反腐败协调小组领导整个案件，发挥纪委、检察、公安等部门各自优势，公安机关在侦查游戏机赌博案的同时，纪委要迅速查清辖区公安干警是否存在为赌博活动充当保护伞的问题，必要时，检察机关也要提前介入。
2012年2月17日，韶关市公安局成立了4个打击电子游戏机赌博专案小组，分别由韶关市公安局武江分局刑侦大队大队长周某、市公安局缉毒支队、市公安局治安支队四大队大队长余某、市公安局浈江分局副局长徐某带队，侦查4个已知涉嫌赌博的游戏厅。
韶关市公安局希望这几个专案小组能够发挥主攻作用，通力协作配合，对各个重点案件逐个击破，之后再深挖其背后利益链。
但事与愿违，案件初期进展并不顺利。由于此前广东省公安厅查处两家赌博游戏机场所的消息已经传开，韶关市经营赌博游戏机场所的老板纷纷出逃。随着涉赌老板的出逃以及证据的毁灭，案件一度陷入僵局。而被拘捕到案的涉案人李某、卢某、张某也拒不承认有违法行为，连开设电子赌博游戏机一事也予以否认，更遑论背后涉及的利益链条问题了。
针对出现的被动局面，2月底，韶关市有关领导指示改变策略，迅速调整调查方案：首先是调整侦查赌博案的公安部门的办案人员，周某、余某、徐某等人所承办的案件统一交由市公安局刑侦支队侦查；其次是调整办案思路，在追逃涉案幕后老板的同时，从已抓获的赌客、工仔、管理人员入手，做好基础工作，将更多幕后老板揪出来；再次是改变前段只注重调查张某、卢某和李某三个老板和两个涉案派出所所长的做法，从查处的两起游戏机赌博案中深挖线索，并在全市开展打击“黄赌毒”活动，扩大办案范围，务必查清每一宗赌博案幕后的老板及其保护伞。
随着涉案老板的突破，其背后的保护伞也逐渐浮出水面，案件起初难以取得进展的真相也就不言而喻了：领导打击赌博游戏违法工作的公安干警周某、余某、徐某等人就是赌场老板李某、卢某、张某、陈某的“保护伞”。
“光跑不送，千万别动；又跑又送，才能行动。”这是行贿人员总结的“成功”经验。在他们眼里，行贿成了搞活关系的“润滑剂”、解决问题的“通行证”和投资的“必要成本”。据涉案老板张某说，起初经营赌博游戏机室时，由于“没有关系”、“不懂门路”，所经营的赌博机经营场所经常被警察查处，一度面临倒闭。
在被打击几次后，张某终于摸到避免被查处的“诀窍”，开始向派出所所长、治安大队的领导、市局治安部门办案人员行贿求其“保护”，付出最终收到了可喜的“回报”。
涉嫌行贿的游戏厅经营者交代，他们行贿的花样主要有三种。
一是赤裸的金钱交易，这是所有贿赂案的主要方式。自2006年开始，陈某、卢某、张某、李某等游戏厅经营者托关系认识了他们眼中拥有“实权”的公安人员，以他们惯用的金钱铺路法，笼络公安人员为其“服务”。二是贿送汽车。2009年8月，李某为将游戏厅开到某派出所辖区，将一辆时价为4万元的小汽车送给了该派出所所长王某。三是赠送干股。2011年，马某为得到该市公安局有关部门的“关照”，将其经营酒吧的一成干股（市值几十万元）送给该市公安局一名大队长。办案人员问马某为何白送干股给此人。马某说：“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酒吧经营，如果不涉赌涉黄，利润哪里会大啊，此人是市局的大队长，直接管理全市黄赌毒案件的查处，拉他入伙，就不怕出事了……”
集中力量斩断利益链
“保护伞”案件背后往往涉及复杂的人员和利益链条
为确保案件顺利查处，在初查阶段，广东省纪委、广东省公安厅纪委领导多次关注案件进展情况。
广东省纪委领导三次赴韶关指导督办该案，要求专案组加大力量、加大力度、加大进度，彻底查清涉赌“保护伞”案件。韶关市纪委、市公安局、市检察院的相关领导再三强调务必查清查实赌博场所幕后老板及公职人员充当“保护伞”的行为，严格依纪依法进行处理。
该案非常复杂、涉案人员众多、社会影响极大，如何有效地将平常习惯于单兵作战的承办人进行整合，使一个临时组成的专案组能够最大限度地发挥集体效能，是接案后的当务之急。韶关市充分发挥反腐败协调小组的作用，市纪委、市公安局、市检察院三部门形成合力，各自发挥优势，严挑选、齐配合，集中力量打歼灭战。
根据韶关市反腐败领导协调小组的部署，韶关市公安局负责组织对赌博活动场所开展查处，摸清暗访材料中涉赌场所的位置，布控缉捕涉案老板。至3月中旬，相继将张某、陈某、李某等6名幕后老板及赌场管理人员缉捕归案，敦促张某妻弟潘某、潘某的妻子肖某、陈某等10名幕后老板及赌场管理人员到专案组投案自首。市检察院突击审讯涉案老板，涉赌保护伞案渐趋明朗，涉案公职人员逐个浮出水面。市纪委及时将案件现有资料进行全面梳理，迅速反馈信息给公安机关、检察机关审讯人员，确保对涉赌保护伞案进行精准打击。
韶关市纪委有关负责人对本报记者表示：“涉嫌行贿人员多且背景复杂、个人受贿与单位受贿交织、个体腐败与单位‘创收’相互依存是该系列案的一大特点。”
办案机关目前已经初步查明，该系列案件共涉及游戏经营场所实际控制人及管理人员16人，其中幕后实际控制人6人，行贿金额近600万元；牵涉的酒店、卡拉OK、桑拿场所等幕后老板12人。这些涉嫌行贿人员往往拒绝主动交代问题，给案件查处带来极大难度。
据韶关市纪委有关负责人介绍，专案组在办案中发现，辖区公安干警个人受贿的背后多伴有单位受贿，这些基层公安干警在收到涉赌老板的好处后，往往自己拿一部分，交给单位一部分。单位受贿与个人受贿的共存，使一些人成了单位的“能人”，同时也使不法分子有了方便行贿的“潜规则”。
在涉案6名公安人员中，有市局治安支队的大队长、分局副局长、分局治安大队大队长、分局刑警大队大队长和派出所所长，他们分布在该市公安系统内各层次、各部门，各级别警察的违法违纪案件交织在一起。
案发后，有些涉案公安人员为了减轻处罚，甚至将平时收受的贿赂全部归于单位受贿，拒不承认自己得到了好处。由于单位从中获得很大利益，个人受贿很容易藏身其内而不被发现，二者相互依存、相互掩饰，给案件的查处和定性带来极大阻力。
商业贿赂需标本兼治
韶关市纪委接报当天就召集纪委、监察局、公安局、检察院等部门成立专案组，并立即展开调查。有关部门在查处本案过程中“拔出萝卜带出泥”，发现此案背后的确涉及部分公安干警充当非法赌博游戏经营场所保护伞问题。
目前，已有6名涉案公安干警被移送检察机关立案侦查，包括韶关市公安局浈江分局副局长徐某、韶关市公安局治安管理支队四大队大队长余某、武江分局刑事侦查大队大队长周某、浈江分局治安管理二大队大队长林某、西河派出所所长陈某、西联派出所所长王某，而6名涉案游戏经营场所经营者也已经被刑事拘留。此案成为广东省深入打击商业贿赂的典型案件，得到了广东省有关部门的充分肯定。
花钱“买”来的保护伞
不法分子通过拉拢腐蚀政法系统、执法部门公职人员，实现公权力与团伙犯罪捆绑发展
韶关市委接到广东省纪委和省公安厅的情况通报后，专门召开会议研究。会议要求由韶关市反腐败协调小组领导整个案件，发挥纪委、检察、公安等部门各自优势，公安机关在侦查游戏机赌博案的同时，纪委要迅速查清辖区公安干警是否存在为赌博活动充当保护伞的问题，必要时，检察机关也要提前介入。
2012年2月17日，韶关市公安局成立了4个打击电子游戏机赌博专案小组，分别由韶关市公安局武江分局刑侦大队大队长周某、市公安局缉毒支队、市公安局治安支队四大队大队长余某、市公安局浈江分局副局长徐某带队，侦查4个已知涉嫌赌博的游戏厅。
韶关市公安局希望这几个专案小组能够发挥主攻作用，通力协作配合，对各个重点案件逐个击破，之后再深挖其背后利益链。
但事与愿违，案件初期进展并不顺利。由于此前广东省公安厅查处两家赌博游戏机场所的消息已经传开，韶关市经营赌博游戏机场所的老板纷纷出逃。随着涉赌老板的出逃以及证据的毁灭，案件一度陷入僵局。而被拘捕到案的涉案人李某、卢某、张某也拒不承认有违法行为，连开设电子赌博游戏机一事也予以否认，更遑论背后涉及的利益链条问题了。
针对出现的被动局面，2月底，韶关市有关领导指示改变策略，迅速调整调查方案：首先是调整侦查赌博案的公安部门的办案人员，周某、余某、徐某等人所承办的案件统一交由市公安局刑侦支队侦查；其次是调整办案思路，在追逃涉案幕后老板的同时，从已抓获的赌客、工仔、管理人员入手，做好基础工作，将更多幕后老板揪出来；再次是改变前段只注重调查张某、卢某和李某三个老板和两个涉案派出所所长的做法，从查处的两起游戏机赌博案中深挖线索，并在全市开展打击“黄赌毒”活动，扩大办案范围，务必查清每一宗赌博案幕后的老板及其保护伞。
随着涉案老板的突破，其背后的保护伞也逐渐浮出水面，案件起初难以取得进展的真相也就不言而喻了：领导打击赌博游戏违法工作的公安干警周某、余某、徐某等人就是赌场老板李某、卢某、张某、陈某的“保护伞”。
“光跑不送，千万别动；又跑又送，才能行动。”这是行贿人员总结的“成功”经验。在他们眼里，行贿成了搞活关系的“润滑剂”、解决问题的“通行证”和投资的“必要成本”。据涉案老板张某说，起初经营赌博游戏机室时，由于“没有关系”、“不懂门路”，所经营的赌博机经营场所经常被警察查处，一度面临倒闭。
在被打击几次后，张某终于摸到避免被查处的“诀窍”，开始向派出所所长、治安大队的领导、市局治安部门办案人员行贿求其“保护”，付出最终收到了可喜的“回报”。
涉嫌行贿的游戏厅经营者交代，他们行贿的花样主要有三种。
一是赤裸的金钱交易，这是所有贿赂案的主要方式。自2006年开始，陈某、卢某、张某、李某等游戏厅经营者托关系认识了他们眼中拥有“实权”的公安人员，以他们惯用的金钱铺路法，笼络公安人员为其“服务”。二是贿送汽车。2009年8月，李某为将游戏厅开到某派出所辖区，将一辆时价为4万元的小汽车送给了该派出所所长王某。三是赠送干股。2011年，马某为得到该市公安局有关部门的“关照”，将其经营酒吧的一成干股（市值几十万元）送给该市公安局一名大队长。办案人员问马某为何白送干股给此人。马某说：“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酒吧经营，如果不涉赌涉黄，利润哪里会大啊，此人是市局的大队长，直接管理全市黄赌毒案件的查处，拉他入伙，就不怕出事了……”
集中力量斩断利益链
“保护伞”案件背后往往涉及复杂的人员和利益链条
为确保案件顺利查处，在初查阶段，广东省纪委、广东省公安厅纪委领导多次关注案件进展情况。
广东省纪委领导三次赴韶关指导督办该案，要求专案组加大力量、加大力度、加大进度，彻底查清涉赌“保护伞”案件。韶关市纪委、市公安局、市检察院的相关领导再三强调务必查清查实赌博场所幕后老板及公职人员充当“保护伞”的行为，严格依纪依法进行处理。
该案非常复杂、涉案人员众多、社会影响极大，如何有效地将平常习惯于单兵作战的承办人进行整合，使一个临时组成的专案组能够最大限度地发挥集体效能，是接案后的当务之急。韶关市充分发挥反腐败协调小组的作用，市纪委、市公安局、市检察院三部门形成合力，各自发挥优势，严挑选、齐配合，集中力量打歼灭战。
根据韶关市反腐败领导协调小组的部署，韶关市公安局负责组织对赌博活动场所开展查处，摸清暗访材料中涉赌场所的位置，布控缉捕涉案老板。至3月中旬，相继将张某、陈某、李某等6名幕后老板及赌场管理人员缉捕归案，敦促张某妻弟潘某、潘某的妻子肖某、陈某等10名幕后老板及赌场管理人员到专案组投案自首。市检察院突击审讯涉案老板，涉赌保护伞案渐趋明朗，涉案公职人员逐个浮出水面。市纪委及时将案件现有资料进行全面梳理，迅速反馈信息给公安机关、检察机关审讯人员，确保对涉赌保护伞案进行精准打击。
韶关市纪委有关负责人对本报记者表示：“涉嫌行贿人员多且背景复杂、个人受贿与单位受贿交织、个体腐败与单位‘创收’相互依存是该系列案的一大特点。”
办案机关目前已经初步查明，该系列案件共涉及游戏经营场所实际控制人及管理人员16人，其中幕后实际控制人6人，行贿金额近600万元；牵涉的酒店、卡拉OK、桑拿场所等幕后老板12人。这些涉嫌行贿人员往往拒绝主动交代问题，给案件查处带来极大难度。
据韶关市纪委有关负责人介绍，专案组在办案中发现，辖区公安干警个人受贿的背后多伴有单位受贿，这些基层公安干警在收到涉赌老板的好处后，往往自己拿一部分，交给单位一部分。单位受贿与个人受贿的共存，使一些人成了单位的“能人”，同时也使不法分子有了方便行贿的“潜规则”。
在涉案6名公安人员中，有市局治安支队的大队长、分局副局长、分局治安大队大队长、分局刑警大队大队长和派出所所长，他们分布在该市公安系统内各层次、各部门，各级别警察的违法违纪案件交织在一起。
案发后，有些涉案公安人员为了减轻处罚，甚至将平时收受的贿赂全部归于单位受贿，拒不承认自己得到了好处。由于单位从中获得很大利益，个人受贿很容易藏身其内而不被发现，二者相互依存、相互掩饰，给案件的查处和定性带来极大阻力。
商业贿赂需标本兼治
商业贿赂犯罪有群体化、长期化趋势，在一些权力集中部门，窝案、串案明显增多。
“查处涉赌保护伞系列案是韶关市‘三打两建’工作的重要成果。”韶关市纪委有关负责人表示，下一步将按照以打促案，以案促建，打建并举，标本兼治的方针，在严厉查办商业贿赂案件的同时，深入推进防治商业贿赂长效机制建设。
2012年2月，广东省启动“三打两建”（打击欺行霸市、打击制假售假、打击商业贿赂、建设社会信用体系、建设市场监管体系）工作，要求依法打击大案要案，打掉大案背后的利益链和保护伞，铲除滋生问题的土壤。
据广东省打击商业贿赂专项行动小组统计，开展“三打两建”行动以来，广东全省已查结商业贿赂案件147件，正在查处842件，涉案金额2.23亿元，涉及国家机关工作人员410人，其中厅级干部14人，处级干部43人，科级干部149人，充当不法分子“保护伞”的党员干部及政府公职人员21人。
“当前的商业贿赂腐败渗透有高端化、寻求保护伞的趋势。”广东省打击商业贿赂专项行动小组有关负责人表示，从已经查处的商业贿赂案件来看，领导干部特别是职务较高的领导干部成为发生腐败问题的“高危人群”。
而且，当前的商业贿赂案件作案手段日趋隐蔽化。犯罪分子为了规避查处，逃避打击，其作案手段也在不断变化,由直接方式向间接方式转化。有的腐败分子利用其精通法律、财会、金融等专业知识作案。有的行贿者为了规避调查，在账上“变通”处理，或做假账，或设账外账，甚至无账可查，资金来源、去向难以查证。
此外，“商业贿赂犯罪有群体化、长期化趋势。在一些特殊行业和垄断部门，由于权力过度集中，制度监管缺失，群体性犯罪相当普遍，权力集中部门、资金密集领域的商业贿赂问题严重，窝案、串案明显增多。”这位负责人说，韶关市查处的涉赌保护伞系列案就是其中的典型案件。
同时，这类案件往往具备长期性作案的特征。多数涉案人员置党纪国法于不顾，长期利用手中权力攫取不法经济利益，从量变到质变，一步一步走向犯罪的深渊。
“打击商业贿赂是一项整体性工作，既要严厉打击，又要注重建设，把惩处商业贿赂犯罪与防治商业贿赂长效机制建设有机结合起来，双管齐下，标本兼治，才能取得良好的效果。”韶关市委有关负责人对记者表示。
针对涉赌保护伞系列案暴露出的问题，韶关市边查边改，在查处涉赌“保护伞”案的同时，出台了一整套整改措施。
目前，韶关市正在组织深入开展打击整治“黄赌毒”专项行动，并进一步完善打击“黄赌毒”活动的长效机制，对纵容包庇“黄赌毒”活动、充当保护伞、通风报信的将严厉查处，绝不姑息。
韶关市委要求市公安局对公安民警加强和改进思想政治工作，加强法制、廉政教育。韶关市公安局针对涉赌保护伞系列案查出的问题，以案说法开展警示教育，以更直观的方式组织干警计算经济账、政治账，让每一个干警都接受教育，吸取教训，提高廉洁从警自觉性。同时，韶关市公安局进一步完善了廉政风险防控机制，增加干警违法违纪行为举报渠道，从制度上加强对干警执法权力的监督。
点评：
保护伞岂能是“金钟罩”
村翁
村翁
随着国家对商业贿赂行为打击力度的加大，不法分子的犯罪手法也日趋隐蔽和多样化，部分商业贿赂案件渗透呈现出寻求保护伞的趋势。近年来已经查处的涉黑、涉赌、涉黄、涉恶商业贿赂案件的背后，往往都有国家工作人员为其充当保护伞。
保护伞案件的本质是权钱交易。不法分子通过拉拢腐蚀政法系统、执法部门公职人员，实现公权力与团伙犯罪捆绑发展，为其欺行霸市、制假售假、黄赌毒等违法犯罪提供庇护。领导干部，特别是一些权力比较集中的部门的领导干部成为不法分子行贿的主要目标。而且一些不法分子逐渐从腐蚀拉拢个别官员，开始向决策和政策层面渗透，为自己在权力上游寻找代言人和保护伞。
目前已经查处的有关保护伞类商业贿赂案件表明，由国家工作人员充当保护伞的涉黑、涉赌、涉黄、涉恶案件，既具备传统的垄断经营、强买强卖等破坏市场经济秩序和社会秩序的特点，也开始向公司化、企业化转变，组织头目幕后化，用经营活动掩盖非法手段，用公司利润掩盖非法获利，而且其利益输送方式也更加隐蔽。凭借更为雄厚的经济基础和保护伞的撑腰，违法犯罪分子的气焰往往十分嚣张，严重危害正常的社会秩序，损害了党和政府的公信力。
必须指出的是，对犯罪分子而言，再大的保护伞也不能遮住整片天，再硬的保护伞也不是刀枪不入的“金钟罩”。天外有天，保护伞的外面是党纪国法，正义的暴风骤雨终将会把保护伞掀翻，保护伞终将有伞倒猢狲散的日子；对充当保护伞的国家工作人员来说，自己也总有露出马脚的时刻。在这种权力与金钱交易的关系网中，所有人对此都心知肚明。
党和政府对打击和治理商业贿赂的态度是坚决的，成效也是明显的。2005年7月至2011年12月，全国共查处商业贿赂案件超过10万件，严厉查处了一批国家工作人员利用审批权、执法权、监管权和司法权搞官商勾结、权钱交易、充当违法犯罪分子保护伞的案件。
严厉查处商业贿赂以及背后的保护伞，必须与当前反腐败重点工作结合起来，在查处破坏市场经济秩序、侵害民生民利、执法司法不公等职务犯罪案件中，注意发现和查处国家工作人员充当保护伞的职务犯罪案件，一经发现就要用法律的铁拳将其彻底打掉。
保护伞案件的本质是权钱交易。不法分子通过拉拢腐蚀政法系统、执法部门公职人员，实现公权力与团伙犯罪捆绑发展，为其欺行霸市、制假售假、黄赌毒等违法犯罪提供庇护。领导干部，特别是一些权力比较集中的部门的领导干部成为不法分子行贿的主要目标。而且一些不法分子逐渐从腐蚀拉拢个别官员，开始向决策和政策层面渗透，为自己在权力上游寻找代言人和保护伞。
目前已经查处的有关保护伞类商业贿赂案件表明，由国家工作人员充当保护伞的涉黑、涉赌、涉黄、涉恶案件，既具备传统的垄断经营、强买强卖等破坏市场经济秩序和社会秩序的特点，也开始向公司化、企业化转变，组织头目幕后化，用经营活动掩盖非法手段，用公司利润掩盖非法获利，而且其利益输送方式也更加隐蔽。凭借更为雄厚的经济基础和保护伞的撑腰，违法犯罪分子的气焰往往十分嚣张，严重危害正常的社会秩序，损害了党和政府的公信力。
必须指出的是，对犯罪分子而言，再大的保护伞也不能遮住整片天，再硬的保护伞也不是刀枪不入的“金钟罩”。天外有天，保护伞的外面是党纪国法，正义的暴风骤雨终将会把保护伞掀翻，保护伞终将有伞倒猢狲散的日子；对充当保护伞的国家工作人员来说，自己也总有露出马脚的时刻。在这种权力与金钱交易的关系网中，所有人对此都心知肚明。
党和政府对打击和治理商业贿赂的态度是坚决的，成效也是明显的。2005年7月至2011年12月，全国共查处商业贿赂案件超过10万件，严厉查处了一批国家工作人员利用审批权、执法权、监管权和司法权搞官商勾结、权钱交易、充当违法犯罪分子保护伞的案件。
严厉查处商业贿赂以及背后的保护伞，必须与当前反腐败重点工作结合起来，在查处破坏市场经济秩序、侵害民生民利、执法司法不公等职务犯罪案件中，注意发现和查处国家工作人员充当保护伞的职务犯罪案件，一经发现就要用法律的铁拳将其彻底打掉。
来源：中国纪检监察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