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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权力时代”岂能监管缺位

“后权力时代”岂能监管缺位 

 
  南京江宁区一退休副局长张必河,利用周里村建设新农村之机,以生态农业开发为名占地400亩,补偿价每亩每年400多元,合同期限5年,最后多数土地被撂荒,却私建了一座“元湖农庄”,还陆续在园区内盖起别墅等违建。(《扬子晚报》6月2日)
  法律制度在赋予权力的同时,也就对权力进行了相应的限制。干部行使的权力范围也许只是简单的文字描述,但权力的运行是一个复杂的工程,远远超出了文字的规定。尤其是在人际关系复杂的我国社会,权力自身不仅置身于复杂的社会关系之中,而且还衍生出众多的权力影响力。权力本身就有吸引社会关系、影响社会关系的作用,作为权力载体的领导干部往往会自觉不自觉地建立起以自身为中心的复杂社会关系,这些复杂的社会关系也容易成为权力异化运行的通道,产生众多游离于制度监管外的权力影响力。
  党和人民的事业实现可持续发展的前提就是干部队伍的可持续发展,作为一名人民公仆,将自己人生最旺盛的精力献给了党和人民,但为保证干部队伍的持续发展,“退”是必然,这也是符合新陈代谢的客观规律,没有永恒的权力,只有永恒的人民。而且干部退休应该退得彻底,必须干净利落,而不能拖泥带水,痴迷于权力,甚至退休之后利用权力影响力影响权力,或者搭权力影响力的顺风车为自己谋利。
  干部退休虽然一下子退掉了实权,但权力影响力并没有因为权力的缺位而突然的消失,在权力影响力背后是干部长期行使权力所积淀的社会关系。之所以退休副局长张必河能有这样的作为,一是其自身权力观偏失,“退”得不够彻底,行使权力影响力来谋取不正当的利益;二是现行权力运行体系不完善,给权力影响力参与权力运行留下了漏洞。虽然我国《公务员法》和中纪委2001年下发的关于公务员和官员退休3年内“两不准”的相关规定对退休后干部的“再就业”进行了一定限制,两个规定预想到了干部退休后依然行使权力影响力的可能,但只是简单规定了“权力冷却期”,而没有形成系统有效的制约体系,难以对退休干部的权力影响力进行有效的规制。
  退休干部的权力影响力是退休前所掌握权力的附产品,要实现权力影响力对现行权力运行的影响就必须通过现行权力运行的介质,也就是现在权力的行使者。因此要实现对退休干部权力影响力的制约,既要加强退休干部的退休教育,形成他们的自我约束,又要寻求建立完善的权力运行机制,提高权力运行的透明度,防止权力影响力“渗透”进现行权力运行过程,只有这样才能根除这种退休而不退权的现象。 (网友:海纳百川 )

来源:中国共产党新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