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提示:近年来,落马的贪官数量增多,在法庭上醒悟的人也越来越多。而贪官受审的“表演”也“各显神通”,有的贪官在法槌声下两股战战,口不能言,有的贪官谈笑风生,大有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气势,有的贪官在法庭上声泪俱下,背诵着忏悔的千字文。但无论他们如何表演,再善于表演和作秀也无济于事,都避免不了锒铛入狱的下场。
掩耳盗铃型
福州原副市长时小雨:工作忙 没时间退贿款
痛哭流涕型
国家发改委原副主任、国家能源局原局长刘铁男情绪失控痛哭流涕
9月24日,河北省廊坊市中级人民法院,被告人刘铁男做最后陈述。15时42分,审判长宣布休庭,此案定期宣判。
刘铁男在最后陈述时,用“像鞭子一样抽打着我的灵魂”,来形容自己在立案、侦查阶段,接受办案人员讯问时的感受。“可以坦率地跟大家讲,我始终都处在沉痛地忏悔和自责中。”
“我每每看到起诉书,都在反问我自己,这是我吗?怎么会到今天?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这是哪里呀?我怎么会堕落成这样呢?”在最后陈述时,刘铁男连续四个反问后,情绪失控痛哭流涕,承认自己对违法违纪存在侥幸或者明知故犯。
庭审中,刘铁男提出,在纪委立案审查时,为戴罪立功,根据自己的研究成果,写了就如何反腐的建议材料。>>

“在党和各级政府的领导下,我们上百个工厂,几千名工程师,几万名职工干了整整7年,走了3大步,形成了中国自己的高速铁路体系,并且是中国人自己的技术、自己的品牌”,“我们圆了高铁梦。我会认真改造自己,重新做人,继续为高铁作事情。”
称病求饶型
广州市公安局原副局长何靖:肾功能也不好
当何靖被押进法庭时,相机咔嚓咔嚓响个不停,他半天没缓过神来,也许是身份反差太大了。
法医出身的何靖花了很长时间诉说病情。他说,早在上世纪70年代,自己就因工伤事故被硝酸烧伤,身上留下不少疤痕,天气一热就奇痒无比。他还有高血压和高血糖,到看守所又检查出有冠心病。此外,他的肾功能也不好,曾被送到某武警医院治疗。希望法院考虑他的身体问题,以及自首、退赃、悔罪等情节,对他从轻判处。>>
我出生在一个贫苦的农民家庭,家里弟兄8个,先后有6个弟兄夭折,都是因为病了没有钱治疗。我上小学的学习用具和作业本都是靠自己捡破烂卖钱获得。我父母亲常年有病,我从小就担起家务(说这些话时,苏顺虎掉下眼泪,几度停顿,旁听席上的家属也哭出了声)。
我请求组织,请求法院,请求检察院对我从轻处理(苏顺虎此时哭出了声),给我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我将会在有生之年,发挥我的余热,为党、为国家、为社会、为人民、为铁道事业再做贡献。我这一生信仰共产党,我坚信党的领导。
我服从判决,不上诉,哪怕砸锅卖铁、倾家荡产也会全部退清赃款,请组织相信我的承诺,决不食言。>>

“各位审判员、检察官,大家上午好。因为犯了点错误,走到这一步,我会对自己做深刻自我批评……我是从基层走出来,一直做到了副厅级官员到退休,首先我要感谢国家、感谢组织对我的培养;其次,感谢同事对我的信任……”在庄严的法庭,面对检察官的指控,王世坤俨然一副领导派头,把法庭当成了“会议室”,最后陈述就像是在“做报告”。